没错嘛。

徐明煦恍然大悟地嗷了一声,性子腼腆的徐嫣然则是捂着嘴笑得眼里亮晶晶的。

桑枝夏怕油蹦着他们,粗略收拾了一下灶台就说:“差不多了,你们都去别处玩儿,等弄好了我叫你们吃饭。”

她撵走了小的转过身准备把焖好的米饭盛出来,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下意识地说:“这边烫手,可不许再过来了哈。”

徐璈条件反射的脚下一顿:“知道烫手还不拿块帕子隔着,铁砂掌可不是你这么练的。”

桑枝夏闻声转头:“小心!”

徐璈一个箭步冲过来,掐住她险些贴在锅边的手腕把人拎出去半步,声调莫名发沉:“怎么又是你在做饭?”

这人是不是受欺负了?

桑枝夏被他话中突然的冷意冲得愣了下,揉了揉手腕好笑道:“二婶也说跟我换,她去河边洗衣裳了,我做就我做呗。”

如果条件允许的情况下,她其实也不想吃那么多难吃的。

徐璈眼底不明显的寒意无声褪去,盯着灶台上排列有序的锅碗和冒着热气的铁锅说:“都做好了?”

“快了。”

“你们回来收拾一下就能开饭。”

徐璈洗了手帮着把热腾腾的米饭端到了桌上,这才折身进了西棚。

徐三叔逐渐适应了生存的难度,虽说依旧是灰扑扑的一身泥,可状态看起来是比前几日强。

唯一不合群的还是始终阴沉着脸的徐二叔。

他昨日挨的一个嘴巴子脸上仍有痕迹,衬得他的脸色越发铁青。

不过除了洗衣回来的徐二婶有些忐忑外,其余的人见了也都不往眼里去,就连徐明阳都出于害怕的本能跑得远远的,生怕自己会受了无妄之灾。

老爷子带着徐明辉在后院尝试了一日,出来洗手准备吃饭的时候花白的眉眼间聚拢的全是笑意。

“璈儿媳妇儿说的法子可行,如此是能烧制出炭的。”

烧制炭块需要在木材烧透通红的时候设法将火苗灭了,洒水是最直接的方式,可水洒下去炭块会变得潮湿,晒干以后的品相也不多好。

可用细泥掩灭的不一样。

烧得差不多了细泥往上一盖,火势很快就能降下去不说,再从泥堆里刨出来的炭块干燥完整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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